圖٠文 / 章郎
今年中秋三天連假,阿宗哥又從高雄回到埔里老家度假,順道拜訪我,其實他早退休了,度假的是他家的小輩們,他自己可是天天星期天。但他不閒著,愛看書,愛鄉野探索,現在給自己弄了一輛四輪傳動的吉普車,他說:「這下可以行萬里路了!」我想起小時候,說:「咱們從前騎著腳踏車跑眉溪,那也算跑萬里路囉。」我老婆在一旁聽了說:「你們跑眉溪幹嘛?」她這一問好像隔著星河,我跟阿宗哥都頓住了,有人不知道去眉溪幹嘛?還是阿宗哥說了:「當然抓蝴蝶啊!」
圖‧文∕章郎
1995年的夏天,我剛考完埔里初中的入學考試,阿東就來找我。他腰上繫了一條皮帶,皮帶上掛著開有橢圓口的圓筒和一個三角鐵盒子,騎著雙管腳踏車。看這裝扮就知道是要去捉蝴蝶。可是他手上沒有捕蝶網。對了!肯定是來借網子的。
圖.文 / 章郎
「二姐,台北那位貿易張來了!」小玲在店口向裡喊。「嘿嘿!叫那麼大聲幹啥!」貿易張的瞇瞇眼早出現在二姐面前了。「喲!今天沒帶跟班的啊?」二姐放下手上的夾子和小剪刀,挺了挺身,看看貿易張,再往櫃子上的鬧鐘瞧去:「哇!才四點就這麼黑啊!」她正在試做貿易張訂製的「拾穗」,午飯後就趴在案頭做到此刻,冬至都過了,天已黑得快。她立起身把頭頂上的日光燈拉亮。
圖‧文/林耀堂
從小生長在埔里鄉郊的老宅,屋前一片田野,屋右是一條溪流,而屋左環繞到屋後,是埔里小鎮有名的「驗實林」,園中有蒼鬱的林木與碧綠的草地,群群粉蝶飛舞其間,是兒時最尋常的風景。
圖‧文/章郎
「阿宗兄,你有多久沒去石墩坑?」
「我?」阿宗兄從沙發上坐直身子,說:「我一直住在外頭,怎麼問我多久沒去石墩坑?應該問你才對啊!」他把脖子伸向我:「你常去嗎?」問得好!我常去那個台灣第一個蝴蝶谷嗎?
圖‧文/潘樵(埔里藝術家、文史工作者)
小時候,父母親在埔里街頭擺攤賣早點,當時的生活是清苦的,因此打從懂事開始,幫忙早點攤的生意便是我們家所有兄弟姐妹都無法置身事外的工作;除此之外,為了增加收入,我們還在家裏養豬、養雞及養鴨,甚至到田裏釣青蛙、到河溝抓泥鰍、到溪床上摘野菜,也經常是我們童年生活的一部份。當年,只要是可以幫忙家裏的經濟,都很樂意去做,如今回想起來,那時候到學校去讀書似乎不是那麼重要。
圖‧文/林琮盛
也許,彩翼將再次恣意翻閱藍天
放聲吶喊,隨興地在雲朵寫詩
圖‧文/王庭捷〈暨南大學兼任教師、豐原高中美術教師〉
聽到家鄉埔里再次響起「蝴蝶造鎮」的聲音時,心中深深的感到欣喜及顫動。大概是因為幼時相當深刻的一個記憶吧:山林田野中飛舞的蝶影,總是那麼自在輕盈。恍如昨日,幾乎伸手可及的鮮明記憶,在我腦海中不斷揮著彩翅,翩然舞動著。
圖‧文/廖珮如〈埔里藝術家〉
從小,一直有個習慣:在大自然中欣賞萬物,在大自然中尋覓動人的形與色……從大景到微觀,處處皆有迷人的畫面。來到埔里十多年,發現埔里真是一個美好的地方:不論走在田園小徑、花圃叢林、還是臨近的山間野溪……到處充滿著自然的驚喜。
圖‧文/石鈴〈「小樹塗畫花園」首席園丁〉
2007年起,在新故鄉文教基金會支持下,我開始陪伴魚池鄉內加道社區的阿公阿嬤們畫圖,每周一天的上午,我們在當地的主廟「加德宮」旁的社區活動中心一起創作,一起憶往、懷舊,許多精彩的故事也從阿公阿嬤們的彩筆中自然流露。
圖‧文/劉伯樂
開始認識蝴蝶,大約是在我五歲的時候。當時我住在霧社,父、母親都在農校任教,校園環境免不了花花草草,容易招蜂引蝶。記得每到了春、夏季的時候,霧社的小孩們,幾乎人手都有一桿捕蟲網。看到他們在花叢間、樹林裡到處揮網捕蟲,可能是蟲網老舊破洞或是捕蟲技術不高明,到處奔波常常沒有收獲。
圖‧文/路寒袖
每次的鼓動翅膀
是為了繪製美的輿圖